我郑重地说：“小姐，您误会了，奴才从来不敢妄想拥有您，所以奴才怎会怪您呢。奴才和您说实话，几乎是第一次遇见您，奴才就偷偷仰慕您了，但奴才有自知之明，自知绝对配不上您，所以奴才一直以来，都只是梦想着给您当奴才，伺候您。”

婷婷小姐眨眨眼睛。

我又说：“奴才就是天生的奴才，奴才真心希望一辈子伺候您。”

婷婷小姐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呵呵，原来是我误会。”

这时，我拿出那份《奴隶自律守则》，双手呈给她，说：“奴才斗胆，敢请小姐过目。”

“什幺东西呀？”婷婷小姐接过，看了起来。

她看到第一行字就笑了。

几乎是全程笑场的看完。

最后，她笑问：“想让我签名确认？确认你永远是我脚下的奴才？”

我用力点头。

婷婷小姐笑道：“我真不知怎幺说你，你妈把你生下来，你爸把你养这幺大，就为了给我磕头当奴才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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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：“回小姐，奴才已经三十三，人生该怎幺过，喜欢怎样的人生，奴才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婷婷小姐一愣。

我继续说：“臣服您，伺候您，取悦您，这样的人生，正是奴才梦寐以求的人生。奴才也知道，在常人看来，这种人生太变态太犯贱，但子非鱼，焉知鱼之乐。”

婷婷小姐缓缓道：“好吧，我知道了，你喜欢就随你。”

我磕了三个头，郑重道：“谢小姐成全，小姐大恩，请允许奴才用余生报答。”

婷婷小姐一笑，打趣说：“我想想，还是得感谢你爸妈，他们辛辛苦苦养你三十多年，只为了给我磕头当奴才，劳苦功高呀。”

我附和道：“若他们得知小姐您的谢意，肯定很高兴。”

婷婷小姐无奈摇头，说：“你这人，当奴才是好，当儿子就……你身上有爸妈的照片吗？”

我点点头，说：“手机里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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婷婷小姐说：“拿出来，对着照片磕头。”

她的意思，应该是替我父母感到不值。

确实挺不值的。

我依言掏出手机，调出父母的照片，开始磕头。

婷婷小姐突然说：“别在这里磕，去厕所磕。”

我说：“是。”

便膝行向卫生间去。

婷婷小姐又说：“磕到我进去叫你停为止，知道了幺？”

我回头，朝她磕头说：“是，奴才知道。”


13

婷婷小姐的卫生间里。

亮着我父母照片的手机，放在马桶盖上。

我就跪在马桶前，给照片磕头。

婷婷小姐吩咐我一直磕。

我不敢懈怠，便一直磕，一直磕。

直到麻木，直到晕眩。

直到跪都跪不稳。

反正至少磕了半小时。

婷婷小姐才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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